太上下知有之。其次亲而誉之。其次畏之。其次侮之。信不足，焉有不信。悠兮其贵言，功成事遂，百姓皆谓我自然。
最好的名是无名，没有区分和割裂，自然而然的遵循着道。次好的是亲近和夸赞好名，推崇真善美，鼓励支持做好的正确的事。再次的是恐惧和敬畏恶名，因害怕惩罚而不做坏的错误的事。最次的是颠倒黑白，指鹿为马，将恶说成善。
如果人们对道没有信心，就需要德；如果人们对德没有信心，就需要法。如果人们对法都没有信心，社会就会混乱。
只有言出必行，行必有果才能树立信心，从而最终达到不必使用律法去惩戒威吓，也不必标榜品德去宣扬教化，让万物自然自发的发展的目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