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士闻道，勤而行之；中士闻道，若存若亡；下士闻道，大笑之，不笑不足以为道。故建言有之：明道若昧，进道若退。夷道若颣。上德若谷，广德若不足，建德若偷。质真若渝，大白若辱。大方无隅。大器晚成，大音希声，大象无形。道隐无名。夫唯道，善贷且成。
有大悟性的人听闻有关大道的事，会笃定勤奋的执行；有一般悟性的人听闻有关大道的事，会半信半疑，既有点认同又有点反对；悟性比较差的人听闻有关大道的事，会当成笑话一般，认为荒谬无比。大道是反直觉的，专注于眼前具体事物的人无法相信不具体的道。
强行描述大道，就是暧昧模糊、似是而非的；永远在发展、永远处于未完成的状态；无始无终、无边无际，不占据时间也不占据空间；既是物质也是现象；既是没有声音的巨大声音，也是没有现象的明显现象。只有这种状态的大道，才能成就万事万物每一个存在的成就，并借此成就了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