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融说。

三十辐共一毂，当其无，有车之用。埏埴以为器，当其无，有器之用。凿户牖以为室，当其无，有室之用。故有之以为利，无之以为用。

车轮因为中空，所以不空的部分有用；容器因为中空，所以不空的部分有用；居室因为中空，所以不空的部分有用。

同样的，美之所以美，是因为有不美与其对比；善之所以善，是因为有不善与其对比。

名之所以存在，之所以有意义，之所以有益于人，是因为无名（道）的存在。